年前和月裡姊約在年假時見面,老地方,萬芳醫院的星巴克。月裡姊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,就已經聽到咳嗽聲不斷,戴著口罩下的面容掩不住的疲憊。原本工作就十分忙碌的月裡姊,年假時也不得閒。回娘家幫忙打掃了兩天,終於累的染上感冒,診所與藥局都沒開,不但幾天下來都不舒服,連嘴唇都長了小水泡。不過精神再不好,月裡姊還是興奮的給我看了芝羽的新作品。
年前和月裡姊約在年假時見面,老地方,萬芳醫院的星巴克。月裡姊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,就已經聽到咳嗽聲不斷,戴著口罩下的面容掩不住的疲憊。原本工作就十分忙碌的月裡姊,年假時也不得閒。回娘家幫忙打掃了兩天,終於累的染上感冒,診所與藥局都沒開,不但幾天下來都不舒服,連嘴唇都長了小水泡。不過精神再不好,月裡姊還是興奮的給我看了芝羽的新作品。
和月裡姊見面的前一個晚上,月裡姊告訴芝羽約了和我見面。芝羽聽了之後的反應居然是:「喔!要和小螞蟻見面。」小螞蟻?月裡姊也不知道芝羽為何會蹦出這三個字。當我知道自己變成芝羽口中的小螞蟻時,問她是否因為看到螞蟻想起我,她先是吃吃笑,然後點頭回答說是。
真沒想到,活到這年紀,第一次讓人給取膩稱。可是,小螞蟻?
距離上次和月裡姊見面已經快一年。這段時間我忙著協會的事情,月裡姊也有了新的工作。常在臉書看她上傳照片,寫上幾句心情感想,知道她忙的愉快,也就不多打擾。中秋連假難得大家都有空,所以就約出來聊聊。
之前提過芝羽的畫要在3月27日進行義賣,這中間和月裡姊通過幾次mail,只確定了時間與地點,其他沒有多談。猜想月裡姊忙著學校、家裡,應該也不會多問相關細節。只知道義賣的場合是台北福星扶輪社授證12年晚會,月裡姊邀請了芝羽學校老師,山羊登山隊的謝大哥,以及我參加。
去年十月芝羽畫展開始沒多久,月裡姊就提到一本她非常喜歡的書「我是白痴」。書中的主角是個智能不足的孩子,敘述在升上國中後所發生的種種趣事。而在這前不久,芝羽班上出了一份作業,寫下同學彼此之間的感想。後來在某個星期天下午,月裡姊交給了「我是白痴」這本書,和一疊同學寫的有關芝羽的部分,讓我當做參考。當時我只告訴月裡姊,讓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寫出個什麼東西。
回家後,我把書和那疊作業紙放在書桌一角,然後一擺就二個月。
之前提過芝羽要在akuma caca展出,時間已經決定在六月份。今天和月裡姊、芝羽,和咖啡店店長見面,商討展覽相關事宜。
或許因為知道有不認識的人和我們暫時坐一桌,所以芝羽一見到我,就要我坐在她旁邊。這家咖啡店的杯子的底並不是平的,只要輕輕碰觸,就會跟著搖晃。芝羽和我的水杯不小心碰到一起,芝羽立刻笑著說:「你看,它們親親!親親!」聽了忍不住覺得好笑。
我們這次見面的地點不是之前的星巴克,而是一家頗具巧思的akuma caca cafe。在五月份,芝羽的畫作很可能在那兒展示。這家受到諸多平面、電子媒體報導的咖啡店,確實有不少特別之處,例如四人座的桌子是由兩個平行四邊形的桌子拼成,一張長桌是由數個厚板堆疊成,所以呈現不同的水平。當然最特別的是還是咖啡杯。造型像是用紙折成,在杯口呈現不規則狀,杯底則是尖的,必須和同樣設計的碟子才不會劈哩啪啦的摔在地上。對了,這杯子還必須用左手拿起,可說是專門為左撇子的人設計。我不介意必須用左手,只可惜剛好我的手指受傷,所以幾乎全程都用手捧著杯子喝。我覺得這杯子應該可用「非誠勿擾」來形容,不想好好喝咖啡,就甭試了。
星期六下午,外頭雨滴答答的下,所有的人似乎都跑到室內,捷運地下街、百貨公司擠滿了人。平時月裡姊和我常去的星巴克全都坐滿,芝羽笑嘻嘻的告訴我她們繞了好久,最後變成了「門神」。我們到了另一家百貨公司,才在一個兼賣餅乾與輕食的咖啡店找個一張桌子。是在個小角落,距離隔壁桌大約不到50公分距離,有點擠,不過至少不受人打擾。
托芝羽的福,月裡姊和芝羽認識了也在那裡展覽的一位女畫家,張金榕小姐。張畫家詢問了芝羽的作畫的情形,得知她畫畫的布料都是一塊錢買來的,或者是窗簾店的樣品布,正好張畫家要赴美定居,所以提議將她無法帶走的畫架、畫布、顏料等送給芝羽。前幾個禮拜,月裡姊和芝羽兩人將東西搬回家。
畫展之後。
上次和芝羽、月裡姊見面時看到了稀客,也就是芝羽的哥哥柏翰。問到哥哥對畫展的感想,月裡姊說哥哥覺得非常不可思議,沒想到平時和他胡鬧作對的妹妹會有這樣的成績。的確,芝羽完成了許多人不曾做到的夢想。或許,這會成為一種鼓勵,讓哥哥也可以築一個夢,並且相信自己也能達成。
今天和月裡姊見面,不但芝羽這個小跟班沒缺席,連難得見到的哥哥柏翰也現身。
月裡姊回學校教書已經三個月,芝羽在這段時間似乎沒怎麼畫畫。以前月裡姊沒上班時,都會在家裡等著芝羽放學,弄東西給她吃,和她聊學校發生的事,陪她畫畫,或者到公園散步。可是現在芝羽回到家時,月裡姊還在學校忙著,芝羽會先吃飯,還會小睡一下,直到月裡姊回家後才開始寫功課、抄課文之類的。前幾天芝羽聽到月裡姊要和我見面後,月裡姊開玩笑的對她說:「你總要畫點東西給阿姨看,不然阿姨要幫你寫什麼?」或許是出於責任,或者是受到刺激,這幾天芝羽認真的畫起來,成果就在帶來的黑色畫袋中。